【花果山菜园子：通过景山聊“双基”】---2022.11.14

每日一课

花果山菜园子：通过景山聊“双基”

2022-11-14

嗯……说些“其他”的事情吧，北京景山学校。

位于山西省昔阳县的大寨生产大队，自然环境恶劣，土地瘠薄。1953年开始，大寨在党支部的领导下，自力更生，开始搞农田水利基本建设，把深沟变成良田，坡地磊成了水平梯田，竟然实现了粮食大丰收。世世代代，吃不饱穿不暖的群众，不但人人吃饱了饭，竟然还有余粮对外输出。

建国初期，中国是个什么样子？就一个词来形容：一穷二白。各地都要发展经济，但各地都没钱。没钱，就张手向中央要。中央也没钱呀！这个时候，出了个大寨，穷山恶水，创造奇迹。后来，大寨的经验，就总结成了一句话，叫做“农业学大寨”。其实呢，这个口号的精髓是说，农业，你要自力更生，想发展，因地制宜，自己想办法发展。连大寨那样恶劣的自然环境，都能做到的事情，你们别的地方，就更能做好了。不要等靠要。靠山山倒，靠人人跑，只有自己最可靠。到了1964年，大寨的经验已经很成熟了，周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，把大庆的经验，也增加进来，就正式提出了“农业学大寨，工业学大庆”的口号。其实呢，大寨的经验一出来，党内国内就开始宣传，号召全国学习。你刚一建国，啥都没有，不这样，又能怎样？总不能等不来，靠不到，一直穷死自己吧？尽管口号是后来提出来的，但时间到了1959年的时候，人们已经明确了“农业学大寨，工业学大庆”了。

农业有的学了，工业有的学了，可是，教育学什么呢？教育这件事情，非常特殊。它的意识形态色彩非常浓郁。中国不是没有好学校，但是，学校里的老师，思想，还都是从旧社会过来的，号召全国去学，很是地不合适。于是，中央就决定，建设一所新学校，从头做起。这就是1960年建校的景山学校。本来的规划是“工业学大庆，农业学大寨，教育学景山”的。可是，一所新学校，它总得取得了系统的教学经验，至少，有了毕业生，取得了初步的成功，才能明确地提说去“学”它吧？这需要时间。结果呢，景山的小学第一批学生刚毕业，就赶上了文化大革命。全乱了套了，“教育学景山”的口号，也就没喊起来。但是，这所被寄予厚望的学校，它的底子，确实被一点一滴地建构得很厚实。

大申一直在景山学习，申爸缺失了绝对高度感，所以，对于景山，也就没有意识到它最厉害的地方。你看到的都是身边的孩子的，全都是景山的学生，你没有比较的。大申高考完了，申爸回过头来，指导高中娃学习。两个多月之后，孩子们的情况，才让申爸获得了可资比较的机会，这才回过头来，意识到这所学校教学方面，最厉害的所在。它厉害，就厉害在“基础”。孩子的双基，打得真牢哇。

横向比较起来看，景山教学表现出来的最大特点，就是它的“松”。它的教学，跟其他几乎所有的超级高中比较起来，那真叫一个松懈啊：要不然，大申一直到了高三下学期，每天在家写作业，都不会晚过晚上九点。在整个大申景山的学习生涯中，应该是没有一天，学习超过晚上10:40的。他睡确实很晚，但并不在学习，而是在玩儿。在高三之前，基本上晚上8点半，作业就写完，开玩了。这一方面是大申糊弄作业的效率高……他确实有很多同学，只完成学校老师的作业，也要搞到十一二点去……更主要的，是要求的作业的绝对量，很少。他们高中，也有外校考进来的孩子。申爸跟外校进来的家长聊天，人家家长就好奇：你们景山一直都这样吗？老师不留作业啊！松得人心里发慌。每年都有家长跟学校领导反应，要求增加孩子的作业量，“要求要高一些”。就申爸而言呢，申爸也觉着，他们的作业量，可能偏少了一些；可是，基本上，申爸对于大申的学习，还是满意的。尽管大申的考试排名一直比较拉胯，但是申爸并不觉着会有什么大问题。“到时候”，北大总是考得上的。一直到几天前，申爸从来没有想过，申爸自己的这种感觉，究竟是怎么来的。

申爸要求你们妈妈录音一下孩子对课本的陈述。有妈妈录好，发过来了。一听之下，申爸大吃一惊：“哎呀！”知道真相之后，你道申爸的第一反应是什么？景山真的很NB。它最牛的地方，不在别处，就在于说，它给孩子打下的基础，真的是很牢固。大申懒踏踏的，考试刚及格，排名见不到影，申爸还不着急，原因到了这时候，才找到：他的基础，被景山搞得非常到位。要是孩子基础不牢，双基虚浮的话，申爸早下手了。基础知识啊。景山的试卷，考的题真的很简单。

大申小学五年级的时候，申爸曾经找来过人大附小的期末考试题，给大申做。一道不会！那真的是一道不会。根本做不上，不知道那数学题在说什么。申爸呢，挠挠脑袋，也就那么地了。不会就不会吧，又能怎么样？申爸的淡定，现在才明白，还是有原因的。最主要的，就是尽管人家人大附的小学数学期末题，大申一道不会，可是，就小学的数学基础而言，大申打的是很牢靠的。基础有了，不需要担心。分是一个靠技巧可以在短期内拿到的东西。等到了高三，要高考了，把得700分作为一个短期的项目，去实现它就行了。这就是申爸一直以来的策略。

本来，申爸一直以为说，这个策略可以普遍铺开呢。现在看，这么玩可能是玩不转的。原因就在于说，大申能玩的游戏，别的学校，还真的玩不了。大申的学校把各科的基础，给孩子建构得非常牢靠。到位。这样的学校，放眼望去……真的很少很少。高中的学业内容不多，真的很少。搞三年时间呢，那么点基础知识，基本技能，学校给孩子都打不牢。干什么吃的！这个高中，尤其是所谓的超级高中……很可能哈……他们的基本教学理论，根子上就错到姥姥家去了。申爸看起来，陆定一当年创办景山的拟创的口号，还是要喊的。他们搞什么搞，胡弄！

嗯……说孩子们的事情哈。申爸呢，感觉十分怪异。

一般来讲，要是孩子一考试，只给你得30分，28分，一个直接的感觉就是说，孩子的智力有问题。要是这样，那就没什么办法可想了。高中了，你麻麻总不能把娃塞肚肚里，重新再生一遍，然后，五岁半开始伴听吧？可是呢，这事儿很蹊跷。又一个一般来讲呢，孩子是随麻麻的。麻麻什么样，孩子不会差太远。30分的孩子申爸没看到，但30分的妈，申爸是知道的。这个智力肯定没问题的。怎么孩子会30分？

申爸要求麻麻把孩子陈述的录音发上来听听。这一听之下，申爸大吃一惊：孩子的基础知识，基本概念，一塌糊涂。高一了，初一就学过的代数式的概念，都没掌握；竟然还不会进行代数表达！额的那个神哪！这学校这都怎么教的，这个。

一堆黄土，你总得先和成泥，脱成坯，晒干了，才能磊墙建房子吧？你总得有个先后哇。菜买回来不洗不切，就下锅炒？做题，那相当于盖房子炒菜，是要基于脱好的坯，切好的菜的基础上，才能进行操作的。把黄土脱成坯，把菜洗好切好，就相当于让孩子掌握好基础知识，获得基本概念，得到基本技能。基础知识有了，基本概念理解了，基础技能齐备了，他才能去做考试要考的那些“题”呀！基础知识不知道，基本概念不理解，基础技能不掌握的情况下，直接去做那些卷子，抠上面的题，那不是等于直接拿黄土堆房子么？那能搭起来么？

完了吧，家长也是……当然了，很多家长也不明白……搞不清自己的孩子究竟哪里缺腿，盲目地跟着自己的感觉走，拼命地带着孩子搞题；一道接一道。全完蛋。怪不得这个高考对于老百姓来讲，这么难。它这个事情，南辕北辙，缘木求鱼。方向根本不对，拼命地往远了错。怪不得土妈怎么说都不接受，非得带着孩子陈述教材呢。陈述教材是唯一的法子。没有别的办法了，尽管孩子都高三了。

有一回，申爸跟大申提到说，高考有不少人得分才两位数。大申第一反应是：“扯呢吧？拿个硬币考场上扔，光做选择题，也不止两位数啊！”然后：“诶……你还真别说。”接着仔细想了一会儿：“还真扔不到一百分儿。”停了停：“那也太扯了。你就是块木头，好歹高中在教室里坐三年呢，他也不至于得不到100分啊。”其实呢，你还真别说，确实相当数量的孩子，高考总分两位数的。这不止是孩子的问题，更主要的，是孩子把自己夹到了一个尴尬的位置上去了。第一次讲的时候，讲基础，某种原因，孩子所得基本是零。人家要照着教学计划走啊，基础讲完了，坯有了，以后就只剩下盖房子的事情了。孩子没跟上，“坐在教室里的三年”剩下的大部分时间都在讲怎么盖房子。孩子没坯，跟人家盖了三年房子，最后肯定啥也没盖成么。

那我们怎么办呢？数学不及格的娃。其实呢，很好办。不要再跟着老师去盖房子了。临川羡鱼不如退而结网。妈妈要静下心来，拿来人教B版，踏实地把教材陈述流畅。学校老师不搞双基，我们自己搞就完了。反正是，一天就花40分钟时间的勾当么。做什么不是做？甲班哈，数学不及格的孩子，妈妈沉住气，抓牢数学双基。你要是住校的话，那考虑接回来一段时间。反正你都30分了，孩子还能3分不成？已经探底了，孩子只能更好，不会更差了，对吧？接回家。车上就可以陈述了，每天多点时间，去陈述到沉浸状态；然后呢，趁着状态好，高效地把作业做完。一两个月的时间，孩子的基础打好了，再归队。别跟着学校乱跑了。咱们甲班娃，根本跑不过他们。既然早就知道沿着他们的路径，跑不过，干嘛不另辟蹊径？也许抄近路，跑到他们前边去呢。

这是住校的甲班娃。住家的，你就更要抓死40分钟了。当然了，咱们解决问题，咱们是有威力强悍的武器的，核弹级的。这就是你们抱的那个团儿。不是你们有小群，为了将来当小老师赚学费准备的么？这个东西有用了。让你们小团里的妈妈，全都录像，录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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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怡妈这样。怡妈发明的这种录像方式，非常赞！镜头不要对准孩子。孩子的自我形成处于狂暴期，不接受对着自己照相录像。没关系，对准孩子讲的题和课本。为了方便，妈妈可以再买一本B版，专门用于自己录像，这样就不会跟孩子争空间了。就那么十几块钱的勾当。你妈妈不要去给你的孩子挑刺儿；初期，也不需要你亲自辅导孩子；你让你的孩子，去看别人的录像，给别人挑刺。“他哪里说的不好？你觉得他哪个基本概念不清晰？你觉得他沉吟了这么长时间，在想什么？你觉得他理解这道题的出题意图了吗？”孩子们课程的进度大致相同，述的都是同样的内容；更要紧的是，孩子们的思维发展水平相近，他们之间，非常容易相互理解，相互共鸣。你们的那个小团，就是解决所有问题的利器。不需要你妈妈会数学，他们相互之间，就相互学会了。就说这些哈。你们这帮渣娃，努力做起来哈，当然了，要小心探索，慢慢来。时间有的是。

对了，还有一点哈：今天呢，你们甲班妈妈，要努力录更多的录像，发上来给申爸看。要录孩子陈述练习题，例题的录像。不要录孩子朗读课本的录像，这个没用。妈妈的脑筋呀……要采用怡妈的录像方式。不要录孩子，只录课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