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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文小作坊:花果山培养“能想到”,“能做到”的孩子
2021-11-04
大申把自己的意图因素增加到他的日常生活之中来,这导致极度的混乱,让申爸在“究竟要解决什么问题”上,反反复复,犹豫不决。
不过呢,现在这个当口,大申还有整7个月高考,高考完,他就等于已经离家独立去了。无论好也好,不好也好,时间已经一分一秒地逼近最后的关头:必须得定了。这个“要解决的基本问题”,非常地重要。它的意思一方面是字面表达的,因为“基本”,所以解决它,是解决其他问题的前提。它挡在那里解决不了,其他的问题,都难以着手。还有呢,就是“它解决起来,很难。”
基本的问题不是没有人意识到。正相反,它是个问题,就在那里,早已经有很多很多人意识到了……很可能,每个人都意识到过……只不过,它又稀松,又平常,还难解决,大家就都默契地躲着走:局中人谁都知道,可就是没人提。说它基础,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。它是为人类这个物种所规定了的。因为,它的解决,不是人力所能达到的。它是要上帝解决的问题。这个意思是说,它的答案,要到作为物种的人类的长期进化中去寻找。如果我们找到了,做起来应该又容易又自然。所谓天道,符合天道的事情,做起来当然流畅。
这个级别的事情,我们找到过一个,那就是伴听。它是这么个逻辑:人类之所以优于其他一切物种,在智力;人类个体的智力是靠语言,在人生的关键期建构起来的——这是我们的假设。如果这个假设成立,就意味着,在关键期,孩子一定非常非常喜欢听,听什么都可以,只要是建构智力所要求的就行——这是自然选择所决定。关键期不喜欢听的人类个体,在漫长的进化进程中,全都淘汰掉了。只有喜欢听建构起自身核心能力的个体,才在进化中留存下来,积累起基因上的特质。于是,我们去找5.5-7.5的孩子去试听。一试,果真如此;后来的阅读,是这个敏感期所做事情的自然延伸。这是在儿童期发生的事情。
那么,到了少年期的晚期,青春期的早期,同样级别的机会,又来了。只不过,现在,申爸举棋不定:究竟假什么设,可以乘上自然选择结果之势呢?这是从一个方面的观察;还有另外的一个方面。我们花果山培养孩子的目标就两句话,六个字,“能想到”,“能做到”。申爸早已经搞不清楚,当初,为什么把这两句话作为目标了……想一下,当初不选“为了孩子一生幸福”,不选“培养对社会有益的人”,不选“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孩子”……那么多更著名的目标不选,单单选了这么两句简简单单的话作为目标。这本身就很奇迹,对吧?
现在看起来,这个目标,选得精准极了,简直有如神助:人的一生中,应该有两个“上帝解决”的天道问题,一个是儿童期建构智力;另一个,就是现在 “建构行动能力”。准确点儿讲,这个“行动能力”应该指孩子能够把自己的意愿付诸实现的能力——就是“能做到”。想到的事情,变成了自己的意愿,然后,把它做到。自然选择肯定是要留下那些能够把意愿落地——改造身边世界以增进自身生活质量的个体的。这个毫无疑问。因为那些傻乎乎不知所为,或者满脑袋瓜子幻想,终其一生也无法落地一个的个体,肯定是要被淘汰的。
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明确的标的:现在,就大申这个时候,应该存在一件对当当初伴听的行为。只要启动,孩子就会对其极度上瘾。当年伴听的瘾上完了之后,孩子的智力就建构起来了;今天的什么事情,孩子过完了瘾之后,就“能做到”了。可是,问题是,这究竟是件什么事情呢?古有伴听,今有什么?这是这个。这是申爸十分纠结,又要在dead line之前,必须决定的一件事。这个很“沉”呐。
说些“轻”一点儿的事情吧,怎么理解“能想到,能做到”呢?或者说,我们要培养的孩子,长什么样儿?当然,是指可触碰的,就在我们手边,大家都能够看到的“样子”。
嗯……这个当然,话比较长,回头再细说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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