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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学初中教育实践群:大申看话剧的表现标志着学习问题彻底解决
2020-06-01 其实呢,看得出来,申爸是很放松的。只有在一种情形底下,才会出现这种现象:申爸彻底地把孩子教育问题解决了。说“彻底地”并不准确。准确地说,应该是把学校教育问题解决了。高考不成问题了。这个不是说大申考试到了班级第一了...其实,到了班级第一,还有两年多才高考,对吧?谁也不能说“高考没有问题”了。它是一种感觉,妈妈们知道吧?申爸强烈地感觉到,大申的高考“没有问题了”。这个事儿比较奇怪:让申爸产生这种感觉的,跟学习本身无关!它是由另外的两件事情所引发的。
2020年1月5日。首都剧院。那天晚上,北京毫无征兆地,下了一场大雪。晚上七点多,申爸到了首都剧院,去剧院旁边的小房子,出网上买好的票的时候,申爸感觉好像有水点子飘到脸上。可是抬头看时,又看不到什么。不知道是下雪还是下雨。仔细咂摸,又感觉不着下雪了。“应该是幻觉吧。”申爸一边这样想着,一边抬起头,看看剧院的房檐儿,看看有没有空调冷凝水什么的......马上就又想到,这是冬天诶!只有夏天,才会有冷凝水滴溅到脸上,感觉像下雨的事情。好像要下雪了。但确定不了。申爸取票回来,跟他们娘儿俩说,好像下雪了。申妈挺惊异地说:“没有啊!”大申抬头仔细看看天:“瞎扯!哪儿下雪了?”
杨立新、王长立这一版的《天下第一楼》,尽管是申爸看过的最一般的一个版本,好在,何冀平的剧本确实厉害。这对于第一次看《天下第一楼》的大申而言,“已经足够”了。这是大申第一次走进首都剧院。人艺在它的老巢的每一场戏,只要定场钟一敲过,灯光变暗大幕拉开演员一出场,就自己带戏。
申爸一边看着舞台,眼睛的余光溜着大申的表现。本来堆缩在椅子里边,无精打采扒拉手机的大申,把腰板挺直起来了。渐渐地,笔直的身子前倾,趴在前一排的椅背上,全神贯注地盯着舞台在看。这时候,申爸把脸转向大申,他也没反应了。要搁以前,这边只要申爸一转脸,他那边马上就警觉地看着申爸,一边关手机屏幕,一边问:“干嘛?”这次,手机早就不动了。连申爸转脸,大申都没注意到。大申入戏了。其实呢,大申并不喜欢被老爸老妈拉着,去看演出。以前出来看演出,每一次离家门,都很不情愿的样子。他希望自个儿一个人留在家里,好玩游戏。
《天下第一楼》把大申吸引到了。舞台上的灯光映到大申的脸上,他傻呵呵地随着剧情悲,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拳头;傻呵呵地随着剧情喜,眼里含着笑,欢愉地转过头看着申爸,全没有平时被监视的警觉。演出结束了。杨立新带着全体演员谢幕,大申跟别的观众一样,很热切地一起鼓着掌。大幕拉上,他还是跟别的观众一样,热切地继续鼓掌,希望再谢幕一次.....以前,对于谢幕,大申都是两只手交一两下,算是没有声音的鼓掌就算完了。倒是拿衣服,穿衣服准备离场,更热切一些。
三口人兴奋地随着人流往外走。到了大门口,猛一抬头:“下雪了!”好大的雪啊!已经下了有两寸多厚,走过去,雪都没脚面子了。大雪。瑞雪。雪还在下,下得真欢实,乌央乌央地从路灯的光中蜂拥而下。演出入场之前,毫无征兆的大雨大雪,在你出场之后,会给人带来强烈的梦幻感。很不真实。一家三口往远了走,去打车。申爸和申妈并肩走着,大申欢快地一会儿跟在后边,一会儿跑到前边,用脚踢着雪,兴奋得没一刻的安静劲儿。他准确地给演出击中了。
“你还有什么票?”大申问申爸。申爸买了好多演出的票,装在信封里,放在抽屉里。大申看到了。“19号晚上是芭蕾舞《胡桃夹子》,在民族宫。还是俄罗斯的芭蕾舞团演的;21号晚上是《全家福》,还在这儿。”申爸说,“怎么样?”申爸接着问。“挺好的!”大申欢快地回应着。主动关心看什么,这在大申,还是第一次。申爸看大申高兴,就继续介绍:“23号咱们就回老家了,等从老家回来,二月份,还是这里,咱们看人艺的《古玩》。”“二月几号?”大申热切地问。申爸不记得了:“这得回去查一查,现在记不清了。”
当然了,后边发生的事情,当时申爸是想不到的:就在回老家的路上,我们在微信里知道,武汉封城了;二月份的《古玩》,人家人艺不由分说,把钱给申爸退回到支付宝里边了;然后呢,大申就一直没有学上,直到今天,大申才开学。疫情改变了很多很多事情,把事物本来应有的发展轨迹,彻底地改变了。
神兽终于归山,申爸也开始说早课。慢慢地让一切回归正轨。北京可能是除了武汉以外,神兽最晚归山的了吧。神兽走了,上学去了。咱们接着说哈。
19号民族宫的《胡桃夹子》一般,看了也就看了,申爸看不出大申有特别特殊的地方。除了开场的时候,大申看上去特别期盼以外,跟以前那些演出,都差不多。厉害的在21号晚上那场《全家福》。
《全家福》申爸也没看过。这个故事一般,比起《天下第一楼》来,要差得远了;但是,演员演得好。冯远征要是这么演下去的话,那就封神了。杨立新和王长立,有些压不住场子的感觉;冯远征没这问题;一个戏,台上有了顶梁柱,其他的演员,就有了主心骨,瞬间就都找到感觉了。同一个演员,在《天下第一楼》跟在这出戏里,身上的活儿就明显感觉不一样。最后一场开头,冯远征在影壁前的一大段独白,是申爸在剧场里经历过的最震撼的表演片段之一。真的是厉害。冯远征演得好,大申看得如醉如痴。散场了,大申不肯走,非得到观众投票机上,给冯远征投“最喜欢的演员”的票。这样热切的表现,以前,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。
终于散场,走出首都剧院。一家三口走在清冷的大街上,申爸看着走在最前面的大申,忽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感觉...非常强烈:大申的学习的问题,应该是彻底解决了!可是,问题是....这个喜欢看人艺的话剧,跟孩子的学习,它有什么关系呢?你别问为什么...申爸也搞不清楚为什么...但是,申爸就是觉着,这种表现是一种“标志”,它就是标志着“学习的问题彻底解决”了。
接下来,问题就来了:申爸得搞清楚,到底为何会有这种感觉。这标志着孩子的思维,发展到了某种境界;可是,具体到了什么“境界”呢?更重要的是,看话剧并不等于学习。话剧只是一个标志,怎么把这个标志转变到孩子的学习这个事情上面来呢?
先说到这儿哈,回头接着说。豆儿有猜测了,那豆儿先说说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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