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语文小作坊：陈述古文的开创性意义及初步效果】---2021.12.01

每日一课

语文小作坊：陈述古文的开创性意义及初步效果

2021-12-01

嗯……咱们小作坊妈妈，开始嘀咕这些问题：“捋”是什么？到底该怎么“捋”？我“捋”得对吗？事实上，妈妈们要清楚：在这个世界上，没有人明确地知道，“捋”究竟是什么。有些人，做到最好，也不过是说，“有捋那么回事”，并且得到相互的共时。这就好比你说，我要从北京去天津。怎么走？有人一指：往东走。“往东走”，这个重要吗？非常重要。这个信息，结束了“什么都不知道”的状态。要是没有这个信息，面对360度可走的方向，就疯了。但这并不足以让你走到天津：究竟是往东偏南一点走，偏北一点走还是往正东走？走多远？这些，都没人告诉你。你需要进行科学的探索，把天津的偏移角和直线距离准确地定下来。

小作坊妈妈们都是一群进行科学探索的科学家，你们要把“捋”究竟是什么，具体怎么做，定下来。定下来以后，你们就可以以专家的身份，去教导后来人了。甭管她是谁，她都必须从你们这些专家这里，获得专业的知识，去教自己的孩子。这些知识，除了从你们这里，整个世界，到处都没有。注意哈，“捋”远不止是由know what类知识构成的，它更多地是有know how类所构成：需要在做的过程中掌握，也需要在做的过程中传授。你们是原始创新，是创造者。是开创者。

接着昨天说哈。本来，在刚刚过去的那个暑假里，申爸是拿捋古文当“安静剂”来用的。挺好。挺好用，申爸也满意。完了不就开学了么，大申他们毕业班，提前返校补课，8月10号就开学了。等开学了，申爸拿捋古文来顶用的时候，申爸发现问题了。就是它这个方案，起效太慢。申爸在大申那儿，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，很金贵。申爸自然不会用这一个小时来给大申讲题……那太浪费资源了。那些题，申爸不讲，大申自己也搞得会。不需要申爸去“讲”。申爸要利用这一个小时的宝贵时间，去建构新的由前额叶主导的神经回路。这需要大申完全静下来。

可是，用陈述古文这种方式静下来，就非常吃力。经常发生这样的现象：申爸先让大申陈述二十分钟，结束了，放下古文拿起新任务，申爸发现，不行，还没静下来。于是，只好放下任务，再给20分钟……倒霉的时候，追加这20分钟耗尽，大申还是不进入状态，只好把最后的20分钟也拿出来用。这倒好，一个小时，正经事没干，光热身，就把时间热光了。

热光了也不是全无作用哈……热完之后，大申接下来的学习，效率就特别高。天天做，他很快就感觉到了这种规律，就更加不拒绝每天到申爸这里共同学习一个小时了。不但不拒斥，还很期盼的样子，回到家，一进门就说：“给我七分钟时间，我吃口mai就开始。”他倒是高兴，可申爸不高兴。得找更高效率的办法来用。

早在今年二月份寒假的时候，大申的行为就有显著的亮点出现：当时用的是《中华常用文言文词典》那本简单的小书来捋引申义么，在寒假快结束的时候，申爸发现，大申常常一个人坐在沙发上，或者堆在他的椅子里，一只手扳着脚丫，一只手翻摊在面前的《中华常用文言文词典》，一页一页地读。大申咬着嘴唇，在那里读得兴味盎然，时不时还拍拍手，表示赞叹。申爸是老早就说过“读辞典”这回事的，现在，很明显，大申是在“读辞典”了。“怎么借着这个东风，满足大申读辞典的心理需要呢？”这个念头，一遍又一遍顽强地从申爸脑海中冒出来，一遍又一遍被申爸更加顽强地压下去：现在的重点，只有一个，“高考”。要把持住，千万不能……千万不能……！申爸反复告诫自己说。

后来不就开学了么。寒假之后的学期，申爸还没明确地搞清楚，这个陈述古文，究竟要拿来干嘛用。当时，每天的一个小时，都是用来陈述古文——陈述古文本身就是目的，因为这样，可以把高考要求背诵的古文，背下来，也能把古汉语的词义，搞清楚。只不过，引申的体系，作为一种“看上去没啥用途”又很花时间的任务，开学就不做了。

事实上，大申陈述古文的力度是非常之大的。今年大半年，一直到这学期开学之后一个多月，申爸每天的一个小时、休息日的三个小时，几乎全部倾斜到陈述古文这一件事情上去了。等于说高二的下学期，加上头的寒假，尾的暑假，全都聚焦到古文上了。如果你考虑到，还有一年就高考了的话，面对数学、物理、历史、生物和英语的学习任务，申爸毫不顾念地完全撒手放弃，把一切资源，全部聚焦到语文上，这就不寻常。还有更进一步的，语文申爸不管作文，不管现代文阅读，不管基础知识，只是聚焦到古文，这就更加不寻常了。不是一天两天，而是将近32周的时间，一直在这么干。

古文呢，对于孩子思维所起的作用，远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“毫不相关”或者“应该有点作用吧”，它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……是这样的：如果有人说，“数学可以训练孩子的思维，孩子可以借此，长出聪明的大脑”，你妈妈对这句话的感觉怎么样？这是一种感觉；如果有人说，“古文可以训练孩子的思维，孩子可以借此，长出聪明的大脑”你妈妈的感觉又是怎么样的？这又是一种感觉。这两种感觉，肯定是不一样的。我们的常识告诉我们，前一种感觉是“靠谱”的；后一种感觉是“无稽”的。可事实呢？事实正相反！

汉语的古文是一个说不尽的话题，我们这里无法进入到它的内部，一窥究竟。在未来，我们把它作为一个话题，抽出时间专门讲。总得来讲，民国时代，大师璀璨，这是研习古文的人碰上西方的理性分析的方法之后，必然的结果；钱学森之问出来，针对的是建国后，古文被彻底送进冷宫的，只有白话文的时代培养出来的人才而言的。这是这个……回到主题上来。

这是大申成长的过程。它就是如此：在沉淀了大量的古文基础之上，才开始捋词的引申义系的。这就造成了理论上的困难：古文的这个基础，是必须的吗？理论上来讲，申爸手上有多少“必须”的证据，就有多少“它们是独立的”的证据。究竟怎么样，需要在小作坊里边验证。这需要好多好多年才能有结论。

在大申整个高中的阶段，申爸只做了三件准备性的工作：一件是看马昕石国鹏；一件是捋古文；一件是捋引申义系。在现实世界里，确实是做到引申义系的时候，效果才来的；可是，引申义系真的是第三个馒头吗？这三者，会不会是苹果、桔子和馒头之间关系？而不是“三个馒头”那种从量变到质变的关系？这个问题非常重要。

申爸总觉着，在理论上，它们三者不存在关系——前两者不是后者的因……不是啊，不是……应该不是。这个问题重要在哪里？它决定了，妈妈们将来能够“渡”多少孩子到彼岸。事实上，这三件事，对于一般孩子而言，每一件，单独做起来，都不轻松。就像眉豆妈第一个跳出来指出的那样：不要觉着看马昕简单。有多少高中的孩子，能在那么枯燥的电视节目前，坐上三个小时的？要是看马昕是捋引申义系的前提条件的话，我们还是别推这个方案了：这太困难了。

可是，换一个范式来看的话，假设说前两个不是后一个的前提，那在高一，就可以集中火力攻引申义系了……这样的话，能做到的高中孩子，就多得多了。从初二就开始打基础，基本上每个合格的高中生，都做得到。跟前一个范式比较起来，这相当于在高维宇宙中挖了个“虫洞”，从虫洞直接爬过去了。所有的困难，都被旁路掉了。是这样吗？不知道。我们现在，到处都是“不知道”哈。我们所知还甚少。

话说，今年寒假之后的那个学期，在大部分时间里，陈述古文本身就是目的。陈述完，大申能体会到愉悦，做事情效率高，大申不拒斥，喜欢陈述这个事儿。坚持了一个多学期。这里边呢，也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，就是申爸把陈述古文，跟大申语文课的教学进度配合起来：提前陈述将要学到的课文，等学到了，大申已经陈述得会背了。这个背古文，把高中孩子们背得灵魂出窍，痛苦不堪。太难了，还多。申爸这么一搞，大申就把背古文这个难题，解决掉了。从大申的角度，他这么看：反正我要花时间背，现在，能花老爸的时间……在概念上，申爸明确跟他划清楚：工作日抽一个小时，休息日三个小时，跟申爸做申爸要他做的事情。申爸保证任务不会“溢出”：一个小时的事儿，一个小时完，不会侵占属于他的时间……把自己头疼的任务完成，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儿饼。

……这其实就是大申同意申爸拿走他一个小时的原因。申爸不用这一个小时，去干对他完成自己的学习任务没有帮助的事儿。“反正得学，能用别人的时间学，当然不要用我的时间了”，这是大申私下的小心思，挺自私的，自私是不对的，所以，大申为了这个自私，就掉坑里去了：不但丢一个小时，休息日还丢三个小时，自己还真心觉着自己赚了。高中孩子，你从他那里拿时间做事情，是非常困难的。申爸就用这个法子，解决了这个难题。先说到这儿哈，回头接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