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帖最后由 每日一课 于 2020-7-29 15:37 编辑
小学初中教育实践群:中国会不会有“中等发达国家陷阱”
2020-07-10 嗯……话说中国的人均GDP在四年之前,大概达到了9000美元的水平上。这么多年,我们一直以为我们自己很穷,玩儿命地干活儿。可是,这一抬眼,已经望到“中等发达国家”的门槛了。据说,人均GDP能达到一万美元,就铁定是“中等发达国家”了。
年前,这个一万美元在望,此时,经济学家们,开始探讨一个词,叫做“中等收入陷阱”。这个词是通过观察南美洲国家的经济发展,创造出来的。南美国家,普遍的自然资源很丰厚,人口少,少战乱。故此,他们在上个世纪中上期,就已经步入中等发达国家的门槛。好多已经算是准发达国家了。
你妈妈去看二战德国战后纳粹战犯的情况,很多都说当事人在战争快结束的时候,“潜逃阿根廷”。当年的阿根廷,正好是贝隆上台前夕。国泰民安,整个社会经济蒸蒸日上。社会宽容,生活富裕。特别是他们远离第二次世界大战,老百姓对欧洲的战火没啥感觉。日常生活中,即便某个人是“德国军人”,大家也不会对他有什么歧视。宽容么。他经济高速发展,老百姓安定幸福,就宽容。比如说,当初马克思搞革命,欧洲大陆哪个国家都不要他,他只能去英国。英国正处于维多利亚时期,经济腾飞,非常宽容;孙中山没地方去,跑去日本,也是这个原因。对于那些从战火中逃离出来的战犯来说,去阿根廷,就是去了天堂。比美国什么的,强多了。阿根廷当年,就是这么强。很多麻麻没有想到吧!那曾经是“世界上最美好”的国家。可是,后来呢?八十年代,阿根廷整个国家破产了!那老百姓那叫一个惨。阿根廷进入中等发达国家行列,就在憋足劲儿,向发达国家冲刺的一瞬间,它失速了。重新掉回不发达国家去了。
经济学界呢,把这个现象,叫做“中等发达国家陷阱”。这不是一个国家两个国家曾经发生的事情,这在南美洲,世界各地,N多国家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。经济学家们连篇累牍地发表论文,阐述中等发达国家陷阱,探讨避免它的方法……申爸一看,就乐了:这个就张冠李戴了。其实呢,中等发达国家陷阱,它根子并不在经济上。它是一种教育现象,一种文化现象。简单地说,第一代辛劳创业的母亲,因为爱自己的孩子担心自己的孩子受苦,从小,就把孩子养成了养尊处优的性格。只享受,不干活。在困难时代,一张口就意味着一双手。那双手不干活,那张口就填不饱。因为经济高速发展,创业母亲比起祖辈,忽然之间,变富裕了:可以从容地支付孩子比较优裕的生活条件。
母亲这个物种天生的心理弱点,导致母亲一直觉着,孩子就这么养着,挺好;直到某一天,忽然发现,孩子已经不行,不能出去到社会上独立生活,才一下子从安定满意的心理,堕入到焦躁狂暴的境地。一家一户这样,个别现象,无所谓;你架不住整个一代妈妈,都这么想,都这么干。那就要了命了。之所谓穷人暴富,一代人的功夫儿,爆发户们把自己的后代,都教育废了。
他们的事儿是他们的事儿,咱们不管。咱们说中国哈。家庭是社会的基本单元,是细胞。每个细胞都出问题了,整个机体,就会生病。那么,我们中国,会不会出现这种问题呢?申爸倒是淡定:不会。原因很简单,我们有一个他们都没有的机制,叫“高考”。只要这个机制在,在起作用,中国就不会产生孩子“不干活”那种富贵病。故此,担心这个问题的中国经济学家们,大可以放宽心,只琢磨我们怎么尽快变成发达国际即可。
那么,为什么高考就不会让孩子们染上这种富贵病?那不是,每家都抱怨,说孩子学习太累,减负,减负,对不对?学习也是劳动啊!中国好多小孩子,小学三年级每天就工作到晚上十一点了,这样长大的孩子,妈妈说,能“不干活”吗?
其实吧,它这个事儿呢,不止是“中等发达国家”的妈妈这么干;他们发达国家的妈妈,也这么干。只不过,目前的发达国家俱乐部,维护了一套有利于工业化国家的国际政治经济文化秩序,在这套秩序下,全球的财富从世界上的各个角落,流进屈指可数的那几个发达国家的国民经济体系当中。很难说这体系“公平”不公平,正义不正义;只能说,它存在着。当下来讲,中国的崛起,威胁到了以前那个躺着享受财富的体系了。中国跟美国他们为了这个,斗得正酣。
这么说吧……那套现成的体系,是维护具有现代工业能力的国家的利益的。以前,这种能力只有那几个发达国家有;可是呢,中国跟开了挂一样,梦幻般地,竟然凭空也具有了那种现代工业能力;而“发达国家”,好像除了德国,他们全都空心化了。注意哈:那套体系保证的,不是某个国家获益;而是具备现代工业生产能力者获益。
妈妈们马上就可以理解,为毛特朗普要到处退群了。他已经没有那种工业生产能力,在旧的体系下,他的国家无法获益;不获益,还得承担维持那套体系运转的费用。那谁干啊!特朗普不干了。特朗普可不是民主党掌控喉舌所竭力描述出来的那种白痴形象。特总精明,又很实在。一旦财富不再流入那些发达国家,他们多年积累下来的,后代“不干活”的毛病,就会集中爆发。这个事情要是发生了,垮塌起来,那可比阿根廷惨多了。好,这个就说到这儿,打住。
中国从整体上来看,非常美妙。中国的教育哈,但是呢,这里边,不排除有结构上的问题。就是说,整体是向上的,但某些特殊的部分,却是在烂掉的;而且呢,这特殊的部分,正好是咱们花果山目前所涵盖的这些家庭。
对象说清楚了,咱们说现象哈。刚才申爸说了,中等发达国家陷阱,它是一种教育现象,也是一种文化现象。为什么说它是一种文化现象呢?其实吧,南美那些中等发达国家,本不应该搞得那么惨。根子上,他们倒霉就倒霉在美国所奉行的自由主义上面了。自由主义是什么呢?自由主义到了极端,是说“我有没有去死的自由”?你说没有?那是违背我们的信念的;你说有?那好,我接着问下一个问题,“我有没有跟周边的人一块儿去死的自由”?妈妈们可以想象,问到这里,就凌乱了。
申爸呢,对自由没啥意见。谁都需要自由。可是,他不但自由,还主义,然后,在社会文化层面,日积月累,把这“主义”神话,到了这样的精神暴政的程度。这就有笑话看了。不止是笑话,是悲剧。不到这么极端,就很悲剧了。
这发生在教育领域内。当自由跟母亲的某种天性结合到一起,他们发明了叫做“快乐教育”的那么一种教育。孩子喜欢,妈妈就喜欢,对吧?妈妈喜欢,你就不能说三道四,因为你会违反妈妈教育孩子的自由。整个社会,整个国家的整体素质,在一代又一代地倒退啊……你大多数人喜欢这个,这个社会就宣扬这个。他们南美,就倒霉到这儿了:美国是先进国家,他们的先进教育理念……南美还好点儿,日本也中招了。据说,他们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,经济滞胀开始,就开始作,全国推行“快乐教育”。到了近几年,快乐教育的那一代人,进入社会,他们才发现:这不行啊!
当然,我们的国家,从整体上看,也正往这条路上走。咱们呢,花果山,从10年开始,就开始说了,对吧?申爸在前期,重点跟妈妈们说的,就是他们那个快乐教育,不行。咱们不反对“快乐”。可教育就是教育,跟快不快乐,没关系。十年前,我们的说法,还是异类;据说,当下最先进的教育理念里,“快乐教育”已经变成了一个贬义词。词义的贬褒,是一种社会现象。一两个有影响的孤立事件发生了,就可以让褒义词变贬义,这不难;困难的地方在于,支撑原来褒义的错误的思路,还在。辨清那边的思路,找到正确的解决方案,却是很困难,又必须去做的一件事情。申爸拉了一条巨长的“战线”,在这条线上,分布着各种的做法,正的反的好的坏的,全都有。咱们暂时先到这里,回头,申爸来罗列整条“战线”上的分布着的做法。 |